我 是 谁
我是谁,我不是谁,谁是我,谁也不是我,我就是我。你别看咱不知道我是谁,你可别把咱往小了瞧。
我从哪里来,不知晓,只记得吃过王母的奶,可没偷过西池的桃。
我到哪里去,还没算计好,只是跟着感觉走,有时还让人牵着鼻子跑。
我虽不知我姓什么,反正子乔祖训咱听的还不少,只可惜咱岁数小,羲之写字咱不瞧,王冕画荷咱打盹,王维吟诗咱睡觉。
我只知我是名门旺族的后裔,再远的就不想往上捯。不管他们认账不认帐,咱就是得死乞白赖的硬徃他们身上靠。
我生在龙庆州南街,我家的后园就是花亭,据传说它的主人是辽国太后她姓肖。反正是不是的咱胡说也没人找。
我是奶奶拉扯大,父母辛苦一生年岁已高,现在对我的要求是常回家去瞧瞧。
我现在是父亲的儿子,儿子的父亲,又是孙子的爷爷,职称挺全,而且还不算少。
我父亲常说,咱家世代种地,压根坟地里就没有做大官当名流的那颗蒿。
我的心没敢比天高,管他命是不是比纸还薄。咱相信猫有猫路,鼠自然也有鼠道。
我现在的岁数是说小不小,说老还不算太老。白发不多,也不能算太少。数起来还真让人心焦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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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眼睛不大,可鼻子不小,抬头纹还天生长得挺早。只可惜不敢早留胡子,要不然准能来一个美髯飘飘。
我没潘安长得俊,也没金莲生的俏,但潘安金莲长得什么样谁也不知道.
我身高一米八0,也不算太矮。要是到武大郎开的店转转,嘿,还真没有人比咱高。
我常讲,命不好别怪世道,钱不多别去劫道。到啥时候也别跟法律开玩笑。
我曾说我是爱做梦的人,咱不是没做过那黄粱美梦,反正在家里说梦话谁也没听到。
我至今还拿着没有出过国的护照,整天闷在家里也偶尔在国内溜达几遭,算起来只是比别人偏偏多生了几粒艺术细胞。
我敢说我比大师不大,比老师还老,比教授多点自由,比学生工资要高,刚当了爷爷还要抱着孙孙学电脑。
我没当过什么院长,反正在四合院长大也没少在院子里跑。
我居京四十载,京腔没学好,咱还是北腔北调。还自我感觉良好。不信您就上QQ和我聊聊。
我是北京人,他们都说我是天津调,咱不是没去过天津,天津人不认咱这个老乡,咱是让人家一见面都说我是天津人的委屈包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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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是著名的某某,没有草字头,顶多称得上者名,可他们总爱给咱戴草帽,硬说是草帽阴天能防雨,晴天晒不着。
我自诩是个画家可话却说不好,画的画倒没那么孬,有时爱讲点废话,又总想用画笔去和大家聊聊。
我不会装腔作势,也没有狐假虎威的必要。狐狸是老虎的早餐,只是有迟有早。
我不是个君子,君子动口不动手,可咱呢,画画的偏爱动手,还总是要亲自画给别人看看才好。
我不是个坏人,但总爱给人家添枝加叶,遇见还嫌不过瘾的人,动不动就给人家点颜色看,让人家没事瞧瞧。
我若不常去拈花惹草,就画不出写意花鸟,即便是能招蜂引蝶,也是画面的需要。
我是一只的笨拙的野鸟,靠的是早出窝,晚归巢,即使有点名堂也只能算是歪打正着。
我吸烟纯属是业余爱好,想不再吸又戒不掉,彻底不吸是咱追求的终极目标。年轻的小孩可别跟我学。
我不会幽默,自然也不会搞笑,如果哪位实在憋不住,您也得先把门牙捂好。
我天生木呐,从不会投机取巧。自然吃亏的现象也少不了。
我属兔,嫦娥养的兔。平时温顺,但你也别把咱惹恼,兔子急了也敢把人的手指头咬。
我凌强而不欺弱,扶危济困的事干过不少,也曾救助过失学儿童,可也就是那么一遭。
我爱自然,自然一些最好,尤其是自然中的花花草草。人工草皮太贵而且也过于太娇。
我有啥说啥,但说多了也不好。朋友相识要以心相交,咱啥事没见过,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.
我是谁,不知道,咱只知道吃饱了不饿,瞌睡了了睡觉。梦花斋里说梦话。说得对与不对谁也不会和咱计较。
2008年7月12日夜 王华于梦花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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